子气的野蛮,“……你小子不识好人心,我也要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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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的日子让我总觉得怪异暧昧,情色氲氤。
我俩表面一切如常,在没人的时候会像两个当了几十年的和尚那样的急不可待的碾着对方蹭来蹭去,对我俩而言,对方的温度像是救命稻草也像致命毒药。
我俩还是整天窝在一块儿,反正朱萧他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我们一幅坦荡荡好哥们儿的样子,旁人自然也不会瞎想。
说起来很可笑,我和他在私下持续着犹如动物的交缠,心里却真的坦荡的不行,仿佛那些纠缠行为光明正大。陈默的那句话,我每天早上挖开眼睛就会想起,晚上临睡前也是一样。
像是一种强迫学习,我终于能理所当然的接受他所描述的情形,接受着我和他之间的“耍”这和感情无关,真要硬和什么情不情的牵扯关系,恐怕也只能用“偷情”来形容。把私下的肢体调情和做爱视为天经地义,而且乐于沉迷。
陈默习惯去图书馆晚自习,我们总找一个靠墙的角落,看累了,手就在桌下不太平,他喜欢捏我的腰,按他的原话就是“秦瑞你那个腰,真他妈的招人”,而我乐于把手窝在他的大腿根部那里,温暖里让人羞耻。很多次,我在他那个地方放肆,激得他大声咽气地扔下书,就往厕所冲,心情好我就跟着,心情不好我就好整以暇地正坐不动,谅他大庭广众没胆拽我,直到他站在大厅隔着玻璃瞪我,才轻快地哼着歌悠闲的走出去。
他扇起火来会不管不顾,有一次我故意不瞧他,他怦怦怦砸玻璃,砸的全图书馆的人想揍他,我卯起了劲,死活装不知道,他便对跑过来的值班老师指着我埋头苦读的矫健身影说:“……老师,我才刚出来,发现那位同学在翻我笔盒,那里面有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呢……”
跑进厕所,我们就原形毕露,常常在门口就吻到一起,他总喜欢来回烫我的脖子肩膀和嘴唇,因为那时我拱起背的姿势带给他快感。
更多时候,我们是冲进一个小门,跚了起来靠在墙上疯干。胆子越来越大,有时候明知外面有人,我们也会咬紧嘴唇狠狠撕磨,某晚,朱萧纳闷的说他在图书馆上厕所时旁边小门里的人弄了半天裤子就是没别的动静,只听见唏嗦的裤子摩擦声。
我一身冷汗的告诉陈默,他痞子极了的笑,“……下次跟他打个招呼好了。”
他们寝室的兄弟依然常常去阿南的小屋过夜,陈默去了两次,推说不喜欢大家挤一张床那样睡,就不再参加。每逢这时,就是我俩彻底的夜晚了。因为交情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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