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无所不知。
沈襄錚一边向刘胜行礼,一边说。
“那也是轮不到你呀,明天是卞盛灏当值,你是镖局的乘龙快婿,谁敢烦劳你呀。”
马焗良说。
“那么我就后天来当学徒,你们能干的。我也能干。”
“别开玩笑了。
别忘记了,他肚子上的封条,一点都动不得。
谁动了,接收方发现了,不但没有半点标银了,还要交上三倍的赔賞金呀。
翁婿俩商议了好久,开饭的铃声响了。
不过也商议得差不多了。
去餐厅时,崬镖局说了一席这样的话。
昨夜里,他一定是在听墙角。
太无耻了。
马焗良看出了沈襄錚内心的想法。
于是越发乐呵呵地说:“昨夜里小姐的闺房里闹翻了天,整个镖局都被你们抬起来了,唱的是哪一出呀?还以为有人会来打圆场,太幼稚了吧。”
刘胜急忙把话岔开去。
“我那个女儿,从小就被你岳母娘娇惯坏了。
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忍一点,让一点。
能够顺着她就顺一点。”
可是沈襄錚就欢欢喜喜地回答。
“姑爷,南兴镖局今天有要事和你商量嘞,快去吧,我差忘记和你说了。”
这倒是真话。
崬南兴正在镖局议事厅里等他嘞。
他们的议题是要兵分两路押运这尊大佛。
笑话了,这只是一尊佛,难道要把他劈开了运送不成。
打头的马车上下来的是蓝道行,他手执佛尘,雪白的马尾丝在晨风中飘拂。
三个徒弟也随后跳下车来。
中间的马车上跳下了沈襄錚。
他向蓝道行一拱手说:“请问师傅,现在正是卯时,是装船的最好时刻了嚒?”
船上搭上了宽宽的跳板,驮马缷下了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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