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去。”
邱少眀拿眼瞟瞟对方,透出肚里的坏水:“你撒个谎就能不去了。”
“?”
程洛还未反应过来,却见对方用手探向他的额头,愁容道:“你发烧了。”
“嗯?”他无感无觉,疑惑的自己摸摸。
“冬天发烧是大病,要养很久。”
“……”
“你一个人在家,不能动也没力气看病,只能躺在床上干熬。”少眀伸出俩手指,认真断言:“起码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就烧死了!”程洛拍下他的手,命道:“好好吃饭!”令少眀哼哼唧唧的边吃边作怪。
这一年的年末,邱少眀告别21岁,迎来了22岁的生活。自从离家出走后,他每年的第一天和最后一天都是在独守寒窗的状态下度过的,独了几年,终于在他22岁时作了始与终的变化。从心里来讲,他很为这样的变化而高兴,虽然与他相对相处的只是一介匹夫,可也因此给了他无忧无虑无压无责的生活,他在这样的生活里随便作怪,上下翻飞,要这要那,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宠,什么叫溺的滋味了——
大年初一的凌晨两点不到,鞭炮声依旧不绝于耳,吵闹的叫人无心入睡。程洛与邱少眀穿着睡衣坐在地毯上,守着电视机吃喝玩乐,玩的是飞行棋,喝的是啤酒香槟,乐的是谁输谁被啃。
“哼哼哼哈哈……”少眀笑着喝下一口酒,叫道:“你太背了,扔10次都丢不出个6,我都快走完一轮了。”他坏笑着爬过去,催道:“让我咬一口,迟早都是要咬的,别挣扎了。”
程洛正苦心专研掷骰筛,没抬头就伸出一手,止向旁处的嘴。少眀倒是不闹,停在那里看程洛连扔几回,可就是不见6,于是他不看了,转而关注起那只抵着他的手,拇指正按在唇上,他微张一口就将其咬入口中。程洛似是感觉出异样,便抬眼去瞅,而少眀正是起心动念的一方,如今也翻眼看着他的反应,两人神色交流着撞出了星星点点,令少眀一笑,反而放开了口中那一指,说:“输了就让我干一回。”
他重新定起规则,听着的程洛垂眼盯看棋盘,诚实的认为胜利无望,便忽然出手拂过盘面,口中轻飘道:“不玩了。”
“呃……”少眀惊见此等变故,刹那间变脸,“啊——”的大叫出一记长音,纵身一跃就扑向急欲起身逃离的程洛。
“混蛋,老混蛋,玩不过我就耍无赖,你要不要脸?!”
程洛自知理亏,所以完全不予他争辩,只是被他压在地上,努力用手匍匐着前进,想要以此快速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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