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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还是那个茅屋,可是却围上了看上去十分牢固的篱笆,手臂粗的木头,朝上的那一面很尖利,一般的人要是想翻墙进去,菊花估计不会好受。
大门虽然也是粗木头编起来的,但是看上去也很牢固。
“怎么,不想回家?”阿夜走出来,以手环胸倚在门口,淡淡的说。
文艺走进门,将自己手里的东西全塞到阿夜手里,笑着说:“阿夜,你到底是不是人?”
“说什么呢?”阿夜拧眉,不悦的看着文艺。
“去啊,怎么不去?”文艺一点都没被那两人吓到。
“可是大姐,那两个官差不会善罢甘休的。”夏荷这个古代的社会底层的人,一直根深蒂固的觉得,民不能与官斗。
文艺指着篱笆,“你一个人这一天干了这么多事情?”
“家里做木匠的,虽然不会,但是耳濡目染,多少会一点点!”阿夜终于不在惜言如金。
文艺却是不信。
她一把抓着阿夜的手指,仔细的打量,除了虎口处有老茧,阿夜那双手手,可是比她这个女人还要顺滑。
“这么饥渴?”阿夜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