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的哭声盖过了那三人的惨叫声。
“族长,他们来我家闹事,还打我大姐,我大姐肚子里孩子还不知保不保得住,呜呜呜!”东子哭得伤心不已。
阳才顺也跟着嚎,后娘更是躺在地上嚎啕大哭。
隔老远,大夫就听到东子的哭声,他一想完蛋了,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吧,要不然能哭那么惨?
大夫急忙往他们家赶。
走到门口,就先看到那匍匐在地上的三人。
大夫没顾得上管,就先去看文艺,此刻文艺在阿夜怀里,“虚弱”得像要挂了一样,连呼吸都十分微弱。
大夫是个赤脚大夫,他也不是很懂,看到文艺脸色不对,他随便号号脉说:“我跟你说,你最好还是带她去县城看看,我先给她吃点保胎药,这种情况,我治不了她。”
文艺全程不说话,靠在阿夜怀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
族长气愤的瞪了那三人一眼,走过来问文艺:“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我不知道,我这会儿没心思管他们,我这孩子要是没了,我得跟他们拼命……我……呜呜呜”文艺埋首在阿夜怀里哭。
文艺什么时候都是笑呵呵能言善道的,这会儿如此脆弱的哭泣,倒是让人心生怜悯,恨不得帮她教训后娘他们一顿才好。
“那就送官吧,他们既然屡教不改,还做出伤人之举,再也不能轻饶了。”事实上,族长这一次是认真的。
族长的拐杖在地上哚哚哚敲了几下,冷声说:“你们消停了几天,又开始了是不?你们一家三口年轻力壮的,他们家小的小弱的弱病的病,就这女婿有把子力气,你说女婿打你了,我信,你要说东子打你,我还真不信。”
“不是,族长,这小子打我们了,打得可狠了。”阳才顺见族长不信自己,吓得连忙解释。
哼!
族长冷哼一声,见大夫端着药碗出来,便说:“大夫,劳烦您给这三位看看,说是被打得起不来身了?”
大夫将药交给阿夜后,走过来给三人看了看说:“才顺是被打了没错,可这都是皮外伤,不至于走不动道吧?这……她们这……一点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