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烧迷糊是常态,相伴而行的还有胃疼呕吐,尤其是在六岁前,严重时吐到脱水昏厥。于凪不哭不闹,向医生要来手机拨通电话:“爸爸,我要死了。”
而后于数华摆着张臭脸赶到医院,看到病床上的人并非“宝贝儿子”,怒火中烧下一耳光扇得人两眼冒金星,这位在工作上冷漠至极的数学家对待亲生骨肉时还能更咬牙切齿:“还敢撒谎了你!”
“我没撒谎”,彼时九岁半的于凪想象着自己是个小战士,退到病床旁做最后谈判,“小鸦死了我就跟着死,我们都要妈妈,不要你……”
“啪——!”
又是一巴掌。
“真想给你妹逞英雄,就别跟爹对着干。”
那漂亮又可怜的小英雄主义被打得稀碎。
他学会了低头,只用余光偷瞥父亲和医生交谈。至少小鸦没事了,这么想着,他终于暂时放松紧绷的神经,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
“哥哥……”
他被妹妹的小手摇醒,抬眸便看见小家伙眼巴巴的样儿,活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猫。
“脸,哥哥,脸!”
于鸦看着他被扇红的半边脸干着急。
“这个啊,”他笑起来,“像不像绘本上的猴屁股?”
于凪记得她当时也笑了。
她打小偏瘦,脸上也比同龄小孩儿缺肉,看得人心疼。于凪一直喜欢看她吃蒸饺时鼓起的脸颊,如今却也同样中意她吞吐性器的模样——那张无情绪的脸因阴茎侵入泛起红晕,舌尖不情不愿地抵上龟头,打圈、舔舐,末了眼尾泪珠和唇角精液一同染脏床单,他从身下人盈泪的瞳孔中窥见自己如痴如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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