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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小,伞面仍倾斜,两人往停车处走。
每年来的是哥妹俩,当丈夫作父亲的隐身不见,仿佛骨灰盒里装的是他。横竖再荒诞不过现实一种,于鸦住院时见过的种种Si亡更甚,大多以一句“都是命”作结。
命这议题太宏大,她问过,彼时于凪没回答,只背着她走了几小时到宋茵墓前。于鸦对着相框里的人喊妈妈,发现哥哥有着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眉眼,因而又问:“为什么妈妈是妈妈?为什么哥哥是哥哥?”
时至今日他好像有答案。他是个男人,臭命一条龌龊得很,和宋茵再像也配不上“母X”这等光辉词汇,更不用提那些非分之想,下流至极。
“于鸦,”他声气快淹没在雨里,“我是好哥哥吗?”
“你一直是。”
雨势渐大,好在到了车前。她接过伞靠在肩头,回应踩着雨点跳到他耳廓,挺凉的。
于凪拉开右前门,一只手抵在车框顶,在妹妹俯身进去时没忍住唤了声:“……小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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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没做到的,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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