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呜呜打哨,在室外待不过几分钟,耳朵就被冻得刺痛,外出时几乎人手一副耳罩。
灯儿没经验与院门外的下人,还以为是在京城呢,齐齐捂着耳朵,原地蹦哒,诡异又诙谐。
她搓着耳朵,敲了两下门,又呵着指尖盖回耳朵上,踏着脚等候。
许是风声太大,里面听不清,亦或是睡了,不知怎的,迟迟不开门。
丁叔懿坐在床边,手指死死掐住太阳穴,头痛欲裂。
刚刚那种感觉很奇怪,他觉得那不是自己,可浮现的种种迹象,又十分确定,是他本人无疑。
那些阴郁的念头,他确实想过,甚至还有更过分的。
咚咚…门又响了。
“谁?”丁叔懿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沙哑着喉咙,眼底尽是不耐烦。
床上的人这时也烦扰地往被里蹭,将整个头都埋了进去,嘴里咕哝着浅浅的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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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看去,才意识到这是二哥的房间,丁叔懿属于登堂入室了,不仅危险还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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