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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菱君惶惶听着,心里乱成一团,既担心伊芸要长途跋涉,又惦记丁仲言的情况。
自从回来,他们还没通过一次电话,也不知他们两个那边怎么样。
“那你们商量好去哪了吗?”
伊芸看她眉间蹙在一起,全当她是为自己担忧:“决定了,先去东北,那边是老二的地盘,安全些。”
谢菱君对此表示认同,纵观全国,除了东北,西边不熟悉,土匪马帮猖獗,南边又是哪也不安全。
想起丁仲言曾提到过如今局势,忍不住提醒:“别往太远走,仲言说,龙州那边开始有东瀛人入境,他们可不是什么好玩意。”
“我知道,放心吧。”
分离的话题让气氛稍显凝固,伊芸有心想扭转,才想起来问:“听说你去见那老东西了?”
“嗯…”
“啧,还去见他干嘛,他现在病气缠身,也不怕冲撞了你,胆子真是大,有什么是老大几个不能办的,何苦自己去?”
谢菱君挑拣着桌上的干果,吃了一两个:“没想那么多,就是心里有股气,不去亲眼见到他要死的德行,就不甘心似的,见完一切都过去了。”
面前女人的脸还是如最初那般惊艳,但通身气派早已全然不同。
初见时,她是一朵无味的花,让人惋惜渐逝的生机;而现在,终于到了要开花的季节,天降甘霖,迎风招展。
伊芸神秘一笑,了然叹道:“这真牡丹啊,从不惧黯淡,更甭说含苞待放了。”
两人的目光转到窗根下的花盆里,上次也是同样的场景,伊芸同样用牡丹作比劝她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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