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峰峦奇秀的喉结。
指尖被按在上面,感受这个奇怪结构在皮肉下的滚动,仿佛一个炙热的小心脏。
汩汩的热量,害得小南手指尖颤颤,眼睫潮湿。
镜头里很清晰地拍摄出她肩背起伏的光影。
【啊啊啊啊老婆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背着我!干什么呢!!!】
在,被人带着摸他。
好奇怪,小南眼睛湿漉漉的,鼻头酸胀,钟牧穿的很完整,那只紧扣自己手掌的手只是把自己带到锁骨中间那个小窝上,从指缝间扣在手背的指骨利落分明。
他抬头看妹妹,脸颊连同颧骨泛起浅淡的红晕,洁白的牙齿轻轻在下唇上咬出一个窝,投下的阴影模糊而水润,好像专为情欲做了一个小碗,碗里盛着的丰腴润红同眼波一起脉脉流淌。
满脸被欺负过头的可怜样,谁能想到这么纯情的小女孩,好像在被逼着摸别人的手,即使男人没有使力的时候,还会自己往下呢?
钟牧的眼眸恍若粘稠的蜂蜜,眉眼弯弯间,唇角的弧度温柔而坦荡——好像你随便对他做什么事都可以的。
之前,他的眼睛,是这个颜色的吗?
小南恍惚着,手指不自觉地探进衣领,顺着那道刀削的锁骨线,挑开一点暗红色的布料。
那里玉白的肌肉线条,得见天光。
她才注意到钟牧的手没再扣住她,而是搭在第叁个纽扣住……感受到小女孩的视线一样,两根清白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
被她挑开一角的衣领翻卷、随着解开的纽扣一起分离,仿佛一件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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