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汪竹山在工作中是没有任何架子的,他知道自己来村子里就是镀金的,更知道好态度能把金镀的更光亮平整,反正他和这些人从来就不在同一个层次上。
老头说着说着又咳起来,咳了就要往垃圾桶里吐,汪竹山眼疾手快的拿走了垃圾桶,宁愿让他吐地上,待会儿再费心费力的清理、消毒,然后膈应好几天。
因为垃圾桶里有他买给孟娇娇的衣服,虽然不值钱,可在他心里,买回来了那就是孟娇娇的,她的东西他不许别人弄脏,谁都不行。
汪竹山被自己吓到了,他原本以为和孟娇娇就是玩玩的关系,况且无论从性别、社会地位还是心态,他都是那个主导者,轻而易举的主导者,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境况好像偏离了他自己预设的轨道。
送走那个老大爷以后,汪竹山莫名的开始烦躁,坐立难安,如同钻进无形牢笼的野兽。
自我消耗了大半个小时,他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让电话那头的人好好照顾一下牛大刚。
既然自己找不到发泄的出口,那么折磨牛家那对母子来取乐,对于他来说未尝不是另外的一种发泄方式。
孟娇娇最近几天的伙食好了不少,杨桂花似乎心情也不错。
“也别说打牌不是正经营生,最近大刚赢了不少钱!这不,他专门交代我的,给你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孟娇娇接过她递来的排骨汤,顺着她说了两句好听的,自顾自的吃起来。
杨桂花不知道牛大刚赢钱是怎么回事,但是孟娇娇心里是有猜测的,八成又是汪竹山做的手脚。
之前牛大刚输到被打进医院,被砍掉手指,都是汪竹山干的。让他赢钱可比让他输钱还简单。
汪竹山晚上来找她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除了周末以外,他每天晚上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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