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把脚拿开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放手。”
即使她手腕被攥的血管暴起,疼的厉害。
可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更不曾放开对王氏的桎梏,像个狼崽子死死盯着涂真真。
郝春花不老实的在旁边添乱,“三丫,别听那个小贱人的。就是她们家把你表嫂拐跑的,现在又欺负我,给我收拾她们!”
听完郝春花的话,赵三丫看向涂真真和王氏的眼神更加不善。
这明显就是装的。
赵三丫可不信她说哭就哭的出来,要不捂脸作甚?
这个涂真真可真会演戏。
天生做戏子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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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丫顾忌着郝春花这个娘,只能依言放开揪王氏衣领的手。
刚想让涂真真把脚拿开,王氏也快从她娘身上下来。
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涂真真抢白了。
只见她突然捂住脸,就连声音也变了。
哭音隐约还带着一丝颤抖。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身体不住摇摇晃晃娇弱不堪的样子,指着赵三丫道、“你们赵家人也太欺负人了!你娘无端找我娘麻烦还污蔑我闺誉,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我娘一个长辈动手,简直欺人太甚!”
说完嗷嗷哭了起来。
脚却还稳稳当当地踩在她娘手上,哭狠了脚也不闲着,扭捏来扭捏去,时不时掺杂着郝春花的“哎哟”声。
赵三丫目瞪口呆。
这人属狗的,变脸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