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铁轨,是专门运钢炭和铁矿石的,一火车一火车的钢炭拉来,厂里堆得到处都是,这几个男生总能找机会,偷点钢炭出去换钱。我们经常下馆子,我也学会了抽烟喝酒。因为天天跟他们鬼混,从初中到高中,我的学习成绩,就差得一塌糊涂了。班主任老师经常打电话找我爸告状,但我爸工作实在太忙,早出晚归,我经常是在夜里睡着后,被他拽出被窝,狠狠地揍一顿,老师经常把我那些一塌糊涂的考试卷寄给他看。
你还记得那根罗汉竹小棍儿吧,就是打我们俩的那根儿棍,该死的,搬家去大渡口的时候,居然也被搬去了,这几年我的屁股可被打惨了。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考警校了吧,我根本就考不上大学,考不上的。孙晓鸣沮丧的说道。就是考这所公安学校,我爸还是找了关系我才进去的,校长是我爸的朋友。
这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的天,喝了几大碗的啤酒,回到我在两路口春森路的家,这是一栋新建不久的干部楼,在四室一厅的大房子里,我住了一个小套间。我们俩挤在浴室里洗了个澡,穿上小裤衩爬上了床继续聊天,聊着聊着就犯困了,孙晓鸣用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喃喃的说道,我在大渡口,离开你的那些日子,我的魂儿都没了……说完他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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