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_27">他不得不套上一层光辉的面具去安抚基地中的人们,代替寒山成为他们新的依靠。
他强迫自己变得越来越像寒山,学着寒山以前的一举一动。
渐渐地,基地中的人慢慢忘记了之前的“神”,又将他捧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上。
有时他走在基地里看着那一张张脸,每张脸都是熟悉的,但却又那么陌生。看的久了,鬼谷就觉得所有人都变成了一个样子,他们的脑袋变成一张张巨大的嘴,是怎么都填不满的黑洞。
鬼谷在众人眼中是完美无瑕的,但他看到自己心中的窟窿越来越大,像冬日被寒风吹裂的惨白窗纸,永远不会痊愈。
他早就忘了轻松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现在。
他看到阳光落在客厅棕色的橱柜上,上面搁着装水果糖的双耳玻璃瓶,他听到厨房中传来烧水壶发出的可爱沸腾声,他嗅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洗衣液的气息,一个盆放在阳台上,里面装着好几件没来得及晾的衣服。
他已经很久都没注意到过这些了。
他不想回去,他心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他知道这种想法有多可耻,知道这有多难以启齿。但在看见那色彩明亮的水果糖、嗅到令人心安的洗衣液味道后,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法回头去面对那独自一人的寒冬了。
“你的手和脸是怎么回事?”楚长歌看了他缺了三根手指的左手一眼。
现在死亡保护机制关闭,但受伤保护机制还在,在副本里受的伤出来之后会痊愈。
这说明鬼谷身上这些伤不是在副本里造成的。
郝老实原本还等着鬼谷的答复,听见楚长歌这么问他也怔愣了一下,随即看向鬼谷脸上和手上的伤。
他去基地去得晚,那时候鬼谷身上就有这些了。
郝老实之前也好奇的询问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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