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一世自打她有了昭姐儿后沈重霖再未在她屋里过过夜,她心灰意冷也没想过太多。
苏瑜已走远,袁嬷嬷只好怒气冲冲站出去,也不说话,直盯得祥哥儿媳妇和桑妈妈浑身发软。
月溶院里,夏莲从账房拿来账册递到苏瑜面前,“姑娘,这是账房刚让奴婢拿来的,说是姑娘的嫁妆以及金银细软一并都登记造册,请姑娘过目。”
苏瑜尚未看过,袁嬷嬷就领着低眉搭头的祥哥儿媳妇和桑妈妈进来了。
祥哥儿媳妇和桑妈妈跪下后立即自打嘴巴,各自认错。
祥哥儿媳妇说:“奴婢嘴碎,胡说八道污了姑娘的耳朵,奴婢该死。”
京中某个老祖宗曾说过,后院的是非不低于朝堂,依她所见,只要有妇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其实朝堂和后院道理都是一样的,人心齐则事顺,人心散则事怠。那一辈子她在沈家用尽手段博得沈重霖青睐,拿捏人心还算有些感悟。
“桑妈妈。”
突然听到苏瑜喊她,桑妈妈一个激灵,“哎哎,我……不是,奴婢在。”
“我想在山庄门口的两排白墙下种上藤本月季,听袁嬷嬷说你是培土养花的好手,一会儿让人进城去买,回来就得劳您大驾了。”
“不敢不敢,这都是奴婢份内之事。”桑妈妈诚惶诚恐,这小姑娘话说得极好听,她怎么听着浑身发冷呢,像是四周的空气要挤瘪她似的。
“那你可愿还与他过下去?”
怎么这么问?
祥哥儿媳妇一时五味杂陈,只哭不答。
桑妈妈见苏瑜好说话,便替她答了,“回姑娘,祥哥儿两口子关系不错,只是在孩子的事情上坎坷。”
苏瑜扫了一眼桑妈妈,淡淡的目光桑妈妈一见便吓得将头恨不能垂到地上。
桑妈妈一身冷汗同祥哥儿媳妇躬身出去。
苏瑜重新拾起册子看起来,袁嬷嬷立在一旁但笑不语,越看越觉得苏瑜有当家理事的模样。
“你若不愿意,我便让他来与你和离,赶他出庄子,你照样可留下在庄子里的活路。”
祥哥儿媳妇低头想了一会儿,“姑娘,奴婢虽是恼他,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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