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边吩咐人暗中寻找,一边吩咐人去相熟的几个世家去探听消息。
好不容易在关浅浅那里得到消息,竟是已经离开两三个时辰了。
孟夫人只觉自己眼前一阵又一阵的花,整颗心都怕得要从胸口跳出来。齐恩候到底是为官作宰的,他比孟夫人想得周全些,派了人到登枝巷去打听消息,可知道徐守宗也没在家,他就觉得天要塌了,他女儿的清白,整个齐恩候府的清誉怕是要保不住了。
此时孟夫人已经坐到主位上去,看着低头不言的侍书,当家主母的气势瞬间四溢,“侍书,说,今天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近来不准玥姑娘出门吗?怎么就出去了?”
侍书扑嗵一声跪在地上,虽然不是她的错,但姑娘受了那么大的罪,她也是于心不忍的,“夫人恕罪,并非姑娘不听夫人的话,实在是夫人的寿辰快到了,姑娘想绣一幅百寿图给夫人以表孝心,可是有个针法姑娘一直都绣不好,这才想着去绣坊寻掌坊娘子教教她。奴婢也提醒过姑娘夫人是有吩咐的,可是姑娘说过去这么久了,应该不会有事了,这才侥幸从后门出去了。”
“你放肆。”孟夫人不悦地瞪着侍书,要不是有外人在场,为免让人看了笑话,她定要让人煽侍书嘴巴子,“你不规劝着,还把责任都推到主子姑娘身上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发卖了你。”
发卖了她?不,她不要离开姑娘,“夫人,您饶了侍书吧,侍书再也不敢了。”
“好了,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齐恩候捶了捶桌几面,看着侍书问道:“说说看,你们出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姑娘这一身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倒是齐恩候的一声称呼惊得她回了神,他说:“霍小将军,怎么是你?”
霍耀走向齐恩候,“候爷,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还请让晚辈早些把玥姑娘送回房歇息吧,她身上伤得不轻。”
齐恩候连忙看向孟夫人,孟夫人道:“请随我来。”
少顷,霍耀轻轻地将简筱玥放到床上,然后才朝着孟夫人拱手行了一礼,“夫人,令嫒后背上受了重伤,已经在别处上过药了,只是今晚还会发场高热,请夫人仔细照顾。”
孟夫人点头之后,又问,“可需要再请大夫进府把脉?”
侍书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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