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肯定也是齐恩候府下的手,宗哥儿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即便对方位高权重,咱们拿他候府没办法,我也要吊死在他家门前好好的为我儿子申申冤。”
“你也别太悲观了,宗哥还很年轻,肯定不会有事的。”
徐备粮安慰老妻,也安慰自己。
说完,一颗眼泪滑过脸颊,孟夫人心力疲惫。她现在已经不怪侍书了,先前霍小将军说她教训徐守宗的时候,可能伤到徐守宗的内里,要是徐守宗死了,侍书则就摊上了人命官司。是以,她看侍书的目光多了几分悲悯和难过。
那个徐守宗真是祸害啊,怎么就要来祸来她家里的人呢?
“唔唔……。”徐姚氏哭得伤心,“你说不同意就不同意嘛,干什么把人打得这样严重呢,瞧瞧这一身的外伤内伤,分明就是想要我们儿子的命哩。”
“是啊,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齐恩候府。
简筱玥果真如秦嫂子所言那般开始发起了高烧,侍书和孟夫人衣不解带的在榻前照顾。简筱玥不仅发高热,还做起了恶梦,那恶梦里也不知她遇到了什么,冷汗涔涔,眼泪不断,又哭又喊。
好一会儿才听清她在喊什么,全都是让人‘滚开,不要碰她的’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