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想到侍书跑出去请来的人会功夫,一脚就把我给踢开了,我只觉得我当即就痛不欲生,后来侍书为给她家姑娘出气,又在地上拿起棍子打了我好多下,要不是简筱玥怕出人命叫停,侍书那贱婢肯定会把我给打死的。”
一听是简筱玥身边的女婢打的徐守宗,徐备粮在屋里气来来回踱步,“该死的贱婢,戝婢,就算她的主子受到伤害,可我儿也是朝廷命官,她一个奴籍,怎可打朝廷命官?”
“就是,还把我儿打得这样严重,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徐姚氏情急之下起身就往外冲,“我这就去告官,我要让那贱婢扒一层皮下来。”
“昨日我把简筱玥带到破败的土地庙,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说出了不愿与我再好的缘由,父亲母亲,她知道了,她都知道了。”
徐守粮夫妻俩先是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徐守粮问,“她知道了什么?”
“简筱玥去了我们的老家,她已经知道是我们把谢氏给逼死了,还有把哥儿给送走的事了。”
徐备粮夫妻闻言,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徐姚氏跌歪在床沿上,“她知道了?她怎么能知道呢?”
“你慌什么?”徐备粮瞪了一眼徐姚氏,“知道又怎么样?她要是手里有证据,早拿出来把我们都告到衙门里去了,现在没动静,肯定是因为手里没有证据。”
齐恩候也跟着叹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只是这样匆匆把玥姐儿嫁出去,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不若我带着玥姐儿回南阳老家去吧,南阳远离京城,又有我父兄看着,玥姐儿在那里肯定会过得很高兴,把京城的事都忘掉的。”
孟夫人又提了个主意。
“可玥姐儿是我齐恩候府的贵女,如今她的年岁已然不小了,若在南阳再待两年回来,她的年岁就又长了,届时再如何婚配?如果你想在南阳给她寻摸一门亲事,到底没有配得上我们候府的家世,嫁得太低,玥姐儿的后半辈子可就要毁了。”
候爷说得句句在理,孟夫人都是能明白的,但是现在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看到老妻冲向门口,徐备粮伸手就将人给拽住,“你消停一下吧,再急再气也不能冲动啊,想想你去敲了鸣冤鼓,那京兆尹在堂上问你状告何人,又出了什么事?你拿什么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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