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们夫妻二人为何到候府门前去闹?要是道不出个所以然来,仔细本官板子侍候。”
听着崔大人威严的话,徐备粮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始胡搅蛮缠,“回大人的话,说起来这原该是桩喜事。小儿徐守宗与齐恩候会的玥姑娘原是两情相悦,二人亦是私定下终身,也不知道玥姑娘是因为受了什么人的挑拨,忽然就对我儿子不满意了,还躲着不见他。我儿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一心只想弄明白这是什么回事,可他见不着玥姑娘的面,日日便拿着二人的定情信物以解相思之苦。在寅国公府四房婚宴那日,我儿原本只想见玥姑娘一面,好好和她谈谈,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没想到玥姑娘的面不但没见着,定情信物还被公主殿下给毁了,更甚者,我儿还被候府夫人狠狠的羞辱了一顿,断然不承认玥姑娘与我儿子两情相悦之事。后来我儿被赶了出去,回家后就一直郁郁寡欢,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玥姑娘避而不见,还要一而再的伤害于他?虽然我们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可我儿子的一颗真心难道不难得吗?他还让我们老夫妻两个上京,准备好最大的诚意到候府去提亲,我们来了之后,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变数。儿子觉得没办法向我们交待,便想方设想与见玥姑娘一面,问清楚,如果是误会,那么就解开误会,要是没有误会,单纯只是玥姑娘变心了,那他祝福,只要玥姑娘说一声,我那傻儿子是断然不会痴缠于他的。万万没想到玥姑娘你的心那么狠,见着我儿子不但不好好说话,还和你的拼头把他打得要死不活,让我们夫妻两个即将白发人送黑发人,大人呐,我们要是不找上门去,难道就看着我儿白白的丢了一条命吗?”
听完徐备粮的自述,上首的崔大人觉得很神奇,齐恩候府的嫡女为了一个民不见经传的小小员外郎不顾礼义廉耻?他怎么就不信呢?
说到动情处,徐备粮老横纵泪,仿佛真有天大的委屈。
看着一个老男人在公堂上哭哭啼啼,即便是事出有恩,崔大人还是觉得脑仁儿疼,“真相如何,本官自会查证,先前齐恩候告诉毁败他女儿和齐恩候府的清誉,你可认?”
“大人明鉴呐。”徐备粮供手痛哭,“要不是小的脚程慢,赶不上齐恩候的马车快,现在小的就该是原告,而不是被告啊!”
齐恩候暗骂徐备粮老匹夫,说句话都要阴阳于他,“京兆府衙门是讲道理的地方,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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