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平衡,死机

，异类。

平衡：驾驭两只鬼甚至于多只厉鬼，让厉鬼之间的灵异相互对抗，减少对自己的影响。

死机：利用鬼和鬼之间的特性，人为的制造一个逻辑死循环。

异类：让鬼拥有人的意识。

这几条路中，异类季末暂时不会去尝试，一是太过于危险，二则是他没办法确定拥有自己记忆的厉鬼究竟是他变成的厉鬼，还是厉鬼变成了他。

而这又要牵扯到另一个问题，意识或者说灵魂究竟是什么，变成厉鬼的他到时候还能去那处特殊的空间吗？

死机则是可遇不可求，就像是要求两只厉鬼，一只的杀人规则是向前走，一只则是向后走，两只鬼相互冲突。

但是万一呢，原著杨间最初的死机并不算优秀，毕竟人皮纸终究是留了一点“小”陷阱，让鬼影能够影响杨间的身体，但像童倩那样的话，一只哭脸一只笑脸，两只脸同时争夺原本的那张脸，可以说是一步到位。

季末交易的就是那只可能存在的厉鬼的位置。

幸好，他成功了，那只厉鬼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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