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温热的炭火。
男人的触摸若即若离,最后指尖像是一道线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
“干什么?”
简清着急得下一秒就能从轮椅上站起来。
她脸红地看着厉景彻,后者面色正经:
“我摸着它是湿的,可能也沾染到酒了。”
他大义凛然,倒显得简清有些斤斤计较。
她耳根红了:
“那你……脱吧。”
明明是坦诚相见过的两个人,但每次都是在干柴烈火中燃烧。
第一次这么正经,她坐在轮椅上看着厉景彻蹲在面前抽丝剥茧,突然开始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
不同于在床上的纠缠,在日光下她在他的掌心变成了一颗没有外壳的荔枝。
可最终,厉景彻刚解开她的扣子,简清就不干了:
“你……你……你推我去淋浴间吧,我自己来。”
厉景彻没再强求,胸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肩上,犹抱琵琶半遮面,他推她进去,下一秒就将人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他贴近,身子燥得厉害:
“还剩一盒,再不用我怕过期了。”
“这玩意儿没那么快过期,你起来!”
简清恼羞成怒,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愤愤地盯着厉景彻。
她穿得清凉,贴着他的身子,能够感受到悄然发生的变化。
“我是个病人,你节制一点儿!”
明明她才是金主,不过越来越没有了主动权。
厉景彻没有强迫,他顺从地点点头,最后低垂着脑袋在她的肩头吻了一下:
“那等你不是病人的时候。”
碰到她身子的那一刻,他的思想已经不单纯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厉景彻明明记得骨科主任说简清没有伤那么重,怎么现在还不能走路?
将女人放回到轮椅上,厉景彻给她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之后就出了门。
出来的时候厉景彻的脑子都是蒙的,手指尖全都是她的味道。
而在淋浴间里,简清“唰”地一下就从轮椅上站起来了,麻利地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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