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了赵丰年的脸色,好似比冲喜那次还要严重许多,眼里就都泛起了忧色,坐在堂屋里,唤了瑞雪过去,问道,“赵娘子,不知先生因何又犯了旧疾?”
最后,里正也觉这事儿实在不好应下,只得敷衍道,“赵娘子先好好照料先生,我们回去和大伙商量一下。”
瑞雪点头道谢,送了众人出门,盯着他们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出声。
吴煜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姐姐,为何要骗这些人,先生过几日不是就能醒吗?”
瑞雪慢慢转过头来,目光在自家破旧的土坯房子上扫过,淡淡说道,“我是不喜他们太过功利,如此急着赶来,不是担心先生病情,反倒是怕耽搁了学堂授课。亏得先生常惦记着如何报恩,甚至连束脩都不愿收一文。
“奴家不相信先生就要这般等死,就跑去大街上拉着人问,亏得一位老人家指点,请了城里医术最好的大夫回来,那大夫原本也说无救,但看奴家哭得可怜,就给开了付药方,说是早晚各喝一副,就能吊得住先生的性命。”
里正急忙问道,“那大夫可说先生何时能醒?”
“不能醒了,大夫说,这…药方能保先生不死,但是…也救不醒他,只等先生熬得油尽灯枯,就是到时候了…”瑞雪说着,想起万一找不到名医,找不到好药,赵丰年两年后终究还是要死,就真的哭出声来,呜呜咽咽,直听得屋中众人心里泛酸。
里正和族老们的眉头都皱成了死疙瘩,互相对视一眼,皆摇头叹气。
瑞雪抹了两把眼泪,睁着红肿的眼睛,给众人行了大礼,哀声说道,“各位长辈,先生吃的那药虽说贵了些,但那可是先生的吊命之药啊,只要先生吃着,他就有醒过来的一日,一旦停了,恐怕立时就完了。还望长辈和乡亲们施以援手,待它日先生醒来,定然不会忘了各位的厚恩。”
这是要借银子啊?屋里众人听了这话,心里齐齐打起了小算盘,如若按那大夫的说法,这药吃了也就是能吊着赵先生不死,以后别说授课了,就是醒来恐怕都不容易。赵先生一旦身死,只赵娘子一个寡妇,怎么能还得起欠债?
里正到底还算有些良心,想着赵家夫妻到村里这半年,平日行事,大方有礼,对乡亲们不曾怠慢半点儿,如今有难,怎么也不能不管,于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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