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浮动几十两,正月码头生意不见得会有年强兴旺,进项少了不够每月偿还当铺的银子,还要往里填一些,赵丰年的药每日要六钱,一月十八两…
她抬手狠狠揉了揉太阳穴,这银子不论怎么算,都是不够啊。看样子,这本书是一定要死当了。
“掌柜的再出个死当的价吧。”
老掌柜敲了敲柜台,“说实话,这书如若碰到喜爱之人,卖到一百两不难,老夫坚持死当也是为了送给主家老爷做寿礼,这样吧,老夫出到一百二十两银,如何?”
不到盏茶功夫他就赶了回来,如瑞雪所料一般,请了她去后院奉茶。这赤炎果怎么说也是上百两银子一枚,不可能就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堂里商谈。
仁德馆的掌柜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材高挑,面貌端方,未曾开口却已先带了三分笑,是个典型的精明生意人。
瑞雪也不与他啰嗦,寒暄过后,就问起赤炎果的价格,那掌柜的原本还想吹嘘一下赤炎果的金贵稀奇,却被她如此直接的问话,全数堵了回去,思虑半晌,报了个三百八十两。
瑞雪折腾了所有家当,刚刚凑到这个数儿,怎么可能答应,真按这个价格买回去,家里就连买个油盐恐怕都要借钱了。
砍价砍下一文,家里就宽裕一文,瑞雪打起精神拿出了前世谈判的架势,把个掌柜的说得云山雾绕,最后以三百二十两成交。
拦个路人打听了仁德馆的位置,径直奔了那里而去。
这仁德馆不愧为灵风城第一的名头,比之那夜抓药的小药堂大了两倍不止。大堂四周全都是高高的乌木柜子,分成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小抽屉,抽屉上镶着黄铜的把手,贴着写了药名的小字条,四五个穿着青衣、扎着袖子的小药童,站在四尺高的柜台后,称药、研磨、打包,忙个不停。
瑞雪环视一圈儿,就走到一个提笔写字的药童身前,说道,“小哥儿,打扰了。”
那小药童立刻停了笔,抬眼见瑞雪是妇人打扮,就笑着回道,“这位嫂子,可是想要抓药?手里有方子吗?”
瑞雪从怀里掏出那日田老爷子开下的药方,递了过去,“这药方,我要抓十副。另外,我还想买一味比较金贵的药材,不知道你这店里有没有?”
待她拿了赤炎果出门,那掌柜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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