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了东院。
吴煜已经退了热,瑞雪怕他夜里再有反复,又喂他吃了一丸药,见张嫂子来了,就笑道,“嫂子来了,今晚我留煜哥儿在家住,省得去你那儿,把几个孩子都带累了。”
吴煜大笑了这一场,好似把心里的那点儿闷气都笑得散掉了,痛快的爬起来,穿衣洗漱。
张大河和雷子已经开始做第一批豆腐了,因为木器只有一套,八板豆腐要倒换两次做,赵丰年站在一旁看了两眼,就问正在熬粥的瑞雪,“这套木器的图纸还在吗?”
“图纸还在,我一会儿拿给你。”
赵丰年点头,嘱咐张大河,“张管事,中午忙完,找我要图纸和银子,进城再去定做一套木器。”
“是,掌柜的。”自从瑞雪同他们几人说,以后赵丰年接受豆腐生意,众人就都改口叫赵丰年‘掌柜的’,听起来也觉得顺耳,毕竟叫先生总让人心生敬畏的,叫掌柜可是名副其实。
原本瑞雪想让吴煜睡炕头,但是赵丰年身子里余毒未清,也怕寒凉,她左右为难,最后灵机一动,就把铺盖横了过来,让两人并排躺在炕头儿,她则睡在两人头上,只要伸手就能摸到吴煜的额头,也便于她夜里探看照料。
赵丰年与吴煜本也较劲等着瑞雪取舍,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互相瞪得半晌眼睛,同时扭过了头,往外挪了挪身子,死活不肯挨碰到对方一点儿。
瑞雪哪知道他们两人的小动作,上午惦记吴煜生病,下午张罗酒席、赔礼道歉,早累得不行,吹了灯就睡了。夜里勉强醒了四五次,摸着吴煜的脑门儿没有再热起来的迹象,也就放了心,酣睡至天亮。
躺在她旁边的两人却都没有睡安稳,吴煜是因为那点儿不能言说的心思,梦里全都是姐姐冷冰冰的推他出门,撵他走的样子,他心里那般彷徨苦痛,比之当日从宫里逃出来时更甚百倍。
赵丰年则是因为那只不时摸上他额头的手,想着自己的妻子这般关心别人,哪怕那人还是个半大孩子,但他心里就是忍不住,到底汪了一潭老醋,又酸又涩。后来想着她是真心把这小子做弟弟,这小子如若有事她必定会伤心,于是也就忍着气恨,如同接力似的,只要她的小手摸上他额头,他就去摸那小子的,一夜如此五六次,他自然没有睡好。
早晨起来时,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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