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劳碌,就为了他的命,他还这般待你,真叫人心寒啊…”
翠娘也跟着抹眼泪,“先生看着性情那般好,怎么还是这种人…”
瑞雪被她们两个闹的是哭笑不得,虽然赵丰年这几日是有些行事异常,身上常有女子痕迹,但她却不相信,或者是有理由相信,他绝对没与青楼女子有何实质上的瓜葛。
因为他的身世在那里放着呢,过年祭拜时,他写了生母的灵牌,就证明这个让他又自卑又敬重的青楼名妓在他心里极重要,他也许因为爱屋及乌的关系,会怜惜那些妓子,但是却绝对不会同她们有什么实质之事,那些妓子在他眼里隐隐与母亲重合,他怎肯玩弄?
再者说,她长得也不丑,两人相处也好,夜夜同炕而眠,若是他动了那个心,怎么会不采近在咫尺的花朵,却到外面寻野花,她可不觉得,他与兔子的习性相近?
但是,她明白这事里有这样的关碍,自然不会怀疑,可这样的理由又不好同吴煜和张嫂子等人说,只得道,“嫂子,你们不必担心,先生这几日出去谈生意,去何处,与何人见面,我都清楚,先生没有瞒我,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堪之事,我相信他,嫂子们不要担心。过几日作坊开了,生意门路打开了,先生自然就不会这般了。”
张嫂子和翠娘以为瑞雪在强颜欢笑,可是仔细打量她的脸色,又不像伤心模样,心中疑惑更深,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拉了她的手,一迭声的说道,“妹子,你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跟嫂子说,嫂子豁上这条命,也要帮你出气。”
瑞雪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安慰了她们几句,就送了她们出门,回身就拎了吴煜进他的西厢房,嗔怪道,“你这小子,事情没弄清,怎么就乱说?”
吴煜不服,眼睛瞪得溜圆,“我没乱说,我明明就看见他身上有脂粉。”
赵丰年点头,伸手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喝了瑞雪端来的凉茶才觉好了许多,瑞雪扶了他躺下,也脱了棉袄,躺在一旁,嘱咐道,“再出门少喝酒,你身子里还有余毒在,别再犯了老毛病。”
赵丰年半晌没有答话,瑞雪扭头,在黑暗里也看不清他的脸色,就问道,“可是又头疼?”
“你怎么不问我,日日出去做了何事,万一我真与别的女子有些瓜葛,你会如何?”赵丰年没有答话,却反问了一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