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回应,就在他以为妻子睡着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幽幽响起一声轻叹,“记住,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赵丰年身子一僵,想起了那再一再二不再三的约定,立刻着急起来,“雪,这次怎么能算第二次?我喝醉了,以后绝对不再让任何女子近身…”
初夏的午后,院子里的桂树上,知了扯着嗓子嘶号了半晌,终于累得藏进树叶间小歇,院子里猛然安静下来,就隐隐听得那屋子里传出的男子低低央求声,和女子的娇嗔,渐渐变成两道浅浅的呼吸,高低起伏,调皮的阳光穿过叶影,照进半敞的窗棂,晃得熟睡的男子皱了眉头,无意识的抬手替怀里的女子遮了眼…
日头西斜时,院子里酒醉的几人,贪睡的孕妇都醒了过来,木三和白展鹏完全没有客人的矜持,各自灌了一大壶凉茶,就在院子四周逛了起来。
安伯背手进来,唤了赵丰年拾掇药材,打算明日一早就开始着手给他们夫妻解毒,毕竟瑞雪还怀着孩子,而且前晚已经发病一次,能早解毒一日,总比晚解毒要强。
彩云彩月跟去打下手,瑞雪就带着翠娘捡了几样点心,泡了两壶茶水,送去了东园桂树林里,木三和白展鹏正站在私塾外听得里面的孩童在闫先生的教导下背诵诗句,见得她过来,行过礼就问道,“嫂子,这私塾孩子可是不少?”
赵丰年淡淡一笑,眼里隐隐有骄傲之色,“这次能请的安伯回来,都是你们嫂子的功劳。”说完,他就把当日安伯如何试探,瑞雪如何心善救人说了一遍,直让木三感叹怪医还是一如既往的行事怪异,白展鹏嗤了一句“撞大运!”但是心里还是不得不感叹,这女子也算好心好报。
兄弟三个坐在桂树荫凉里,谈起分别这几月的事,听及赵丰年当日命悬一线的凶险,都忍不住有些唏嘘,木三性子直爽,心中藏不住什么话,就道,“以前,每次去二哥家中,伯母总是热情相待,好酒好菜,待我们如同亲子侄一般,谁人能想到,她居然如此恶毒心肠。怪不得人家说,最毒妇人心,隐忍二十年才发作,就是男子也绝没有这般耐力。”
白展鹏见得赵丰年脸色不好,知道他不愿多提起这事儿,桌下轻轻踢了木三一脚,然后说道,“你们赵家的生意,现在可是不好,据说,这几月已经被曹家吃了两成生意进去,你那二弟辞退了好些老掌柜,自撅根基,添了旁支的人手进去,根本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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