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放了心,连连道谢,又去窗下守着,低声哄劝瑞雪坚持住,终于到了时辰,瑞雪满头大汗的从木桶里出来,换了衣裙,又在肚脐上贴了膏药,回屋刚沾到枕头上,就昏睡了过去。
赵丰年去毒却是麻烦许多,药材加了倍不说,浸泡过程中,还要白展鹏和木三两人不断为其输入内力,助其运功逼毒,待得安伯终于说了一声“好”。三人都是累得脸色苍白,半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瑞雪这时早已起身,只觉浑身满是劲力,走路都好似想要蹦跳两下,她本以为是安伯在药材里添了什么好东西,特意上前行礼道谢,“安伯,谢谢您老人家出手相救。”
安伯笑呵呵摆手,“咱们府上没有白吃饭的,我这老头子总要露两手才好。否则,以后可没有颜面再开口要你做那些好吃食。”
瑞雪抬头,长长吸了一口气,感觉着胸腹之间那股些微的热气,忍不住喜道,“安伯的医术真是高明,只一桶药水就去了我身上的毒,而且身上还好似多了许多力气一般。安伯,难道在药汁儿里添加了什么好东西?”
安伯疑惑挑眉,扯了她的手腕细细诊了半晌,说道,“药汁儿只是解毒之用,倒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你如今这般气力饱足,怕是以前曾练过什么养气功夫,经这药力全然激发出来,才有此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