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就笑着转而说起干豆腐的生意,若是各个酒楼里卖好了,以后兴许能顶得上大豆腐一半的销售量,家里作坊这下又要忙碌起来,怕是还要再招些人手。
夫妻俩小声商量着,脸上都带着笑,让进屋来转了两次的翠娘等人见了,虽然不知缘由,但是心下却都奇迹般的安定下来。
果然,就如同瑞雪所料一般,刚过了未时末,街市上摆摊子的小商贩们回来了,各个衙门小吏回来了,木工瓦工等手艺人也回来了,在街上遇到了,熟人说上两句闲话,见得有铺子新开张,香味嗅着扑鼻,再眼见那“酒咬儿”几个大字,肚子里的馋虫就被彻底勾了出来,踱步进了铺子,看着猪蹄猪头肉吧嗒嘴,见到鸡腿炸鱼淌口水,这个要一点儿尝尝,那个要半斤品品,林林总总就买了不下六七样,门口的柜台里再打上一斤烧酒,美滋滋就回了家。
有那平日难得聚齐的,就说笑着上了二楼,坐在软垫上,互相倒了酒,一起上手啃着鸡爪子、酱骨头,说些闲话,滋溜一口小酒,真是美得各个眉开眼笑。
眼见着,铺子里就热闹的如同开了锅的沸水一般,众人各个忙得脚不沾地,中午时的那般忧心,早就飞到天边去了。
辰时一到,那挂在高高木杆上的爆竹,就被点燃起来,劈啪之声不绝于耳,红色的纸屑四处纷飞,热闹又喜庆。
栓子穿了新做的锦缎长衫,要上系了锦带,头上戴了顶八棱掌柜帽子,像模像样的站在台阶上,冲着围过来看热闹的乡亲父老们鞠躬问好,然后笑道,“各位长辈,叔伯大娘们,我是从小在大伙儿眼皮底下看着长大的,如今受我恩师器重,把这铺子托付给我,说实话,心里也是忐忑,以后自然还要各位长辈多帮衬多照料。小侄闲话也不多说,这几日长辈们也多有尝到小店的吃食,不必说,味道不差,如今铺子开张大吉,三日内所有吃食,都是半价出售,各位长辈可不要错过这一饱口福的机会啊。以后再想找这样的便宜事,哪怕哪位老伯打小侄的屁股,小侄也是不能少收半文钱的!”
栓子在码头铺子住了一年多,嘴皮子练得自然利落,又仗着从小住在此处,守家待地儿人面熟,也不怯场,一番话说下来,让围观众人都是笑开了脸,心里倒真有些自家子侄初长成的感受,于是一边笑着,一边想着进去捧捧场。
但凡卖吃食的地方,都是进去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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