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能享受到这样的齐人之福?如此酸涩嫉妒之下,忍不住就捉了他灌酒,只灌得他走路都像踩了棉花,日头也落了西山才罢休,各自散去。
邻家几个妇人,好心帮忙收拾了残羹剩菜就回去了,留下钱黑炭晃晃悠悠进了新房,巧儿早脱了嫁衣,换了家常衣裳,见他一身酒气进来,就更是厌恶,想着一会儿这个人要近身,就扯了借口要在自家院子附近转转。
钱黑炭虽有心立刻拉了她做那销魂之事,但又不好违她的意,于是起身随她出门,他醉得厉害,站不稳的时候就靠到了巧儿身上,从背后看过去,倒显得很是亲密。
巧儿做了委屈模样,“你那泼妇若是不答应怎么办?”
刘七娘一整日赌气坐在耳房里,不肯出来张罗,一直到听着院子里清净了才跑出来,正好把人家新夫妻的“恩爱”看在眼里,立时暴怒,恨得牙齿咯吱作响,原地转了几圈儿,拎起墙边的一只木桶就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统统倒在了新房的炕上,看着那上好的锦缎被褥湿得透透,她就露了快意的笑,然后藏了水桶,躲去了窗下。
很快,天色就完全黑了下来,巧儿到底拖不过,受刑般僵着脸同钱黑炭回了屋子,钱黑炭急不可耐,三两下剥了自己的外衫,就去推巧儿。
两人一起跌在被褥上,还未等纠缠,巧儿就已经惊叫一声,从炕上一跃而起,“这被褥怎么湿了?”
钱黑炭被带倒摔在地上,本来还有些恼怒,听得她这话,就伸手去摸,立时大骂出口,“一定是那泼妇趁咱们出去走动,进来泼水了…”他说道一半,突然想起那刘家人的厉害,就缩了头,四处看看,又小声道,“不如,不如,咱们换套别的被褥睡吧。”
巧儿如何看得上他这般胆小模样,皱眉扭头头去,却见得那窗角糊着的雪白棉纸被戳了个小洞,脑子里灵光一现,就猜得必是那刘七娘在偷看。
刘七娘冷哼一声,进了屋子,上手就扯了正不紧不慢穿衣的巧儿,重重就抽了两藤条,怒骂道,“你个没规矩的小贱人,日上三杆,还敢赖着不起,你娘没教过你,要早起给我敬茶?你们一家子都是下贱无礼…”
巧儿本来想着自己的身份比她低一层,还预备忍让一二,但是听得她言语里祸及全家,身上又被抽痛,就也恼怒起来,反手抓了她的头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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