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赵丰年伸手摸了摸妻子的肚子,极是惊喜道,“你是说里面有一儿一女?”
瑞雪无奈,这当爹的都这么贪心吗,恨不得她一起生十个八个才好呢,她伸手拍开他的大手掌,嗔怪道,“我是梦里见得两个孩子,当不得真的。”
“梦里?”赵丰年有些失望,转而又欢喜起来,“很多时候,梦就是征兆。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请安伯来给你诊脉。”
瑞雪有些害羞,拉了他道,“怎么说风就是雨的,不过是个梦,哪里能当真,就是要诊脉也要再过两月,现在孩子还小呢。”
赵丰年从妻子怀了身子,就在矛盾,一时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一时见得可心那般玉雪可爱,有想要个女儿,最后虽说还是想要儿子的心思占了上风,但是到底有些遗憾,如今听的有可能儿女双全,哪里忍得住,安抚了妻子几句,就快步去找安伯。
彩云坐在椅子旁边做针线,偶尔拿起蒲扇替主子赶赶苍蝇,见得赵丰年进来,连忙起身行礼,赵丰年示意她噤声,别吵醒瑞雪,然后就坐了她的位置,接了扇子,轻轻摇起来,日头渐渐移到正中时,树荫就遮不瑞雪头顶,他又找了油纸伞出来,举在手里,只盼那阳光不要把酣睡的妻儿晒醒,轻轻吹过的夏风最好也能更温柔一些…
彩云彩月在灶间里忙碌着炒菜做饭,偶尔探头看上一眼,小丫头心里都是满满的羡慕,彩月直肠子,就道,“我以后找夫主,也要找个对我好的。”
彩云听得脸红,瞪了妹妹一眼,“不知羞,这话也是随便说的?”
彩月不服,“姐姐就会训我,你心里不是也这般想?”
彩云弯腰把锅里的菜色盛出来,倒水进去刷锅,轻声道,“找个什么夫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一辈子伺候夫人和先生。”
安伯同几个邻居老头儿坐在门外大树下闲谈,说起南方的新奇习俗,听得几个老头儿都是羡慕不已,他正飘飘然,见得赵丰年一脸急迫,还以为瑞雪出了什么事,立刻站起道,“怎么,可是伤到我徒弟了?”
彩月想起以前的日子,想起被卖掉的惶恐,和进了赵家之后的安逸,也是点头,“嗯,伺候夫人和先生一辈子,夫人要咱们嫁谁就嫁谁,夫人那么聪明,一定不会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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