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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个一米八九,毫无意识的大男人行走在山路间,虞棠仿佛回到了刚入军营,负重训练的那段日子。
可能是昏迷的久了,萧夜宁有些消瘦,甚至还没集训时的沙包重。
但是,他跟沙包还是有区别的。
毕竟,沙包是死的。
“谁在哪?滚出来!”
而这狗男人,是半死。
虞棠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还会跟只奶狗一样,啃咬舔舐她的脖颈耳朵?
要不是敢肯定萧夜宁是真的昏迷,这些都是他无意识的举动,虞棠一定会让他从半死变为死透!
姑奶奶上辈子欠你的!
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虞棠尽力无视耳旁、脖颈间那酥麻的触感,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