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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相由心生,你们又有血缘在身,就算相像也不足为奇。”
“不用猜了,是挺像的,只是谢韵那女人生性沉稳,心思重,没这丫头率性洒脱。”
老婆子突然出声,随后磕着瓜子走到虞棠身后,顺带着抬手探了一下谢宴徽的脉搏。
“小舅?”
虞棠张大了嘴巴。
不是吧。
笑笑就是与原主娘亲何氏一母同胞,经常被何氏挂在嘴边的,跟着她外祖母姓谢的安阳何家小爷?
虞棠愣了好一会儿。
这一探,她当即哟呵一声~
“一脑袋瓜子的淤血,难怪堂堂安阳谢小爷,会变成这样一个二傻子。”
虞棠眉头一蹙。
自原主记事起,虞淮山便因嫌弃何家是商家,因此不准何氏将虞棠带回外祖家,声称怕她沾染了满身铜臭。
何氏为着不让虞淮山疏远这个女儿,心中虽然恼怒,却也无可奈何。
因此,原主从未见何家的人,但是何家上下,时时会打发人送许多小玩意儿珠宝来给她,每每让梅氏和虞婉眼红不已。
而最后,原主惨死于新婚夜,何家更是为替她报仇,倾全家之力投向吕竟修,却在帮着吕竟修扳倒虞淮山后,被吕竟修反咬一口,满门抄斩,家产悉数被吕竟修纳为己有。
“难怪……那我跟我外祖母长的很像?”
“此事说来复杂,人还等着给我们带路呢,先过去那边院子吧,等安置下来了,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萧夜宁点了点头,虞棠安抚了笑笑几句,一行人在百烬宗的下人的带领下,朝着新院子走去。
要去新院子,需要经一座石桥,穿过一片湖泊。
虞棠一行人走在石桥上。
不远处亭子里,两个少女本来在聊天赏景。
“姑祖母,那他脑袋里的这些淤血你可有法子能清除?”
老婆子唔了好一会儿,方才幽幽道:
“可以是可以,但就是很麻烦,老婆子我治你们三已经很头疼了,再加上他,我干脆上街去开个义诊堂算了。”
萧夜宁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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