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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雨尖嗓:“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
主卧内。
屈易清亦在叮嘱小屁孩,“雨儿,牢记,旦角是红花,净角为绿叶。”
苍雪浑嗓:“枪挑了汉营中数员上将,纵英勇怎提防十面埋藏。”
“好!”
树荫下,坐在石凳上的苍澜与屈易清俱是掌声连连。
约莫一炷香功夫后。
东厢房内,苍澜将沉甸甸的钱袋塞到女孩手里。
“听到没有?!”
女人尖声道。
“好好好,知道了。”
小屁孩一副不屑模样。
……
“爹娘没你有天赋,撑死也就勉强维持苍家戏班不散。”
“你将来是要进梨园的大才,注定要成为比肩苍家老祖的名旦。”
“老话说得好,隔行如隔山。”
“然在咱们戏曲界,隔角亦隔山。”
“儿啊,娘走后,不论那小贱人如何威逼利诱你,都别教她旦角唱腔。”
天边泛起鱼肚白。
清风拂面。
苍澜蹲在院门旁吞云吐雾,几位本家侄子将戏箱抬上马车。
小屁孩疑惑道:“为啥啊娘?姐姐天赋明明比我更好。”
女人语重心长道:“我的傻儿子,日不见月,王不见王。”
“那小野种的心思根本不在净角上,一心想当旦角。”
“你既然知道她的天赋比你好,就多长些心眼。”
“别他娘天天追撵在人家屁股后面,姐姐长姐姐短。”
女人表情好看了些,“将这句话,铭记于心,深刻你的血肉骨头。”
……
日上三竿。
长留村老村长王浩阳与儿子王野戴着草帽,蹲于自家地头。
忧心忡忡看着地里蔫不拉几的粟米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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