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子贪污,将蝗灾赈灾的银子全都私吞了。”
“残害手足,说是五皇子残废也是太子所为。”
“皇上英明啊,这样的蛀虫怎么能当太子。”
“都是报应,生个儿子是个废物。”
……。
如今已经是冬天了,沈云玥给傅玄珩穿了厚实的棉衣。
她又拿了一件厚实瞧着不起眼的披风盖在傅玄珩身上,“差爷,这是野鸭子毛做的披风。就让我家夫君盖着吧。”
沈云玥一副怯弱的模样,行为举止却又落落大方。
“屁事真多,留下吧”。
太子府的人不多,侧妃冯晓娥和她的女儿一起流放。还有一个庶弟傅玄笙,总共五个人,其余的下人一律送到了官牙署。
老百姓的话就像一把把刀子,深深的插在傅玄珩的胸口。
他紧紧的握着拳头,瘦弱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或杀或卖。
沈云玥知道得要出了城门才能看到她母亲带着弟弟们。心里也焦急美人娘亲得要哭成什么样子?
想到那个清贵俊逸的沈父,心里没来由的难受。
旁边的傅玄珩依然眼睛不带眨一下,就这么盯着头顶发愣。
沈云玥叹了一口气,拿一块帕子遮住了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