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花洒喷出的水依然温暖,但安之却想起了小宋的话:〃过了今晚,你就再也回不去从前了。〃是啊,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身子上留下的吻痕已经发紫了,安之觉得有点头晕,他小心地清理了自己的身体,感觉有些屈辱,也有些麻木。
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安之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他堕落成这样了。
拿了钱,安之离开酒店,沉吟了一下,还是打了个车,朝医院的方向奔去。
血液透析,安之听到这个词就会感觉一阵眩晕。一年前父亲的老肾病开始加重,肾功能逐步丧失,逐渐频繁的透析让安之不堪重负。和没有劳动能力的父亲相依为命的安之不得不去越夜做歌手,以支付自己的学费和父亲日趋昂贵的医疗费用。可就在昨天,医生告诉他父亲的肾已经基本丧失功能了,除了每隔三四天做一次透析之外,就只有换肾这条路可走了。换肾?安之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他这几年虽然赚到一些钱,但一直为父亲治病,哪还有一点积蓄呢?出于无奈,安之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不管在外面受多少苦多少委屈,见到父亲慈爱的脸安之就会感觉到塌实。
〃安之,怎么才来呢,张医生都等你半天了。〃小护士都喜欢跟这个英俊的青年搭讪,见安之来了,急忙争着告诉他消息。
〃谢谢,我一会儿就去找他。〃安之走到父亲的床位旁。才五十岁不到的人,因为毒素长居体内无法排出,所以脸色非常难看,安之低下头,轻声对父亲说:〃爸爸,我来看您了。〃父亲睁开眼睛,原本清澈的眼睛现在浑浊了,他看见安之,说:〃孩子,你不要太苦了自己,昨天晚上又去赶夜场了?〃
安之只能靠谎言来让父亲高兴了:〃是啊,赶夜场赚钱多,而且我喜欢唱歌,也不觉得累。〃
父亲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我去问问张医生有什么事啊。〃安之在爸爸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安之来了。〃张医生微笑着招呼道。
〃是啊。〃安之说着,从书包里拿出苏平轩给的那一沓钱,〃这个月的透析费我带来了。〃张医生看了安之又看了看钱:〃安之,恐怕不够啊。。。。。。〃
〃什么?〃一万块还不够么?安之觉得自己要被击倒了。
〃许先生的情况很不好,大概每四天就要做一次透析,一个月差不多需要一万四千块。〃
〃这样啊。。。。。。〃安之的眼神暗淡下来。
〃安之,你不如告诉他吧,实在不行就放弃吧。这样的病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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