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生反心……云家手握大权,臣恐天下动乱,大权旁落……”李昊虎是皇室宗亲,自然担心皇室命运。
“你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小天的心计,确实不浅……”,李承盛似笑非笑,“赵太医,你说呢?”
“臣枉测圣意,也有几言要奏……”
“准。”
赵玉溪也不行礼,径自说开来:“臣刚见陛下听王丞相说什么立太子要德才为先时,眉头微皱,想必是不同意王丞的看法了;君王若不施仁德之道,则必以霸王之术御下,臣窃以为陛下所欲新主,必擅长霸王之道;而且……”
“直言吧,不必吞吞吐吐……”
“云王爷自小耳聪目明,骑射功夫也是极佳,又怎能错把二皇子看作鹿?二皇子也是聪敏之辈,哪可能处事如此不大意?依臣愚见,倒极可能是二皇子主动从林子里冲出来让云王爷射中的……”
“大胆!”李承盛怒喝。
“圣上息怒。但若圣上欲闻臣下真言,臣的话便只有这些。不过从此事上观二皇子心术,却也可略窥一斑,二皇子用计奇诡,手腕特殊,确是太子之上上人选……至于那小太监,也极有可能是二皇子自己杀的,如此这般,既拉拢了云王爷,又博了众臣的好感,得了个仁德的名声,二皇子当真厉害非常。
“更何况”,赵玉溪抬眼对视李承盛,“陛下心里,恐怕也是和臣一样的想法。”
“赵玉溪”,李承盛不怒反笑,“你知道你话里犯了多少忌讳么?”
“臣忠心耿耿,万死不辞!”赵玉溪跪下,却仍是面无惧色。
李承盛接过桌上一碗药,看着黑色液体里自己模糊的倒影良久良久,又饶有兴味地打量了赵玉溪一番,笑言:“是。你的话不错。不过你开的药朕可不再喝了。你心思太多,开出来的方子想必也弯弯绕绕,不能直除病症。不过,王丞相告老还乡,这丞相的位子空出来没人坐也不合适。以后你就帮小天给国家开方子,助他治理天下吧。”
“臣领旨谢恩——”
依越朝旧例,每年秋收围猎过后,君王大宴群臣三日。
一干文臣武将均在行帐之中整理次日衣冠佩戴,越明帝身边的近侍却传下圣旨来,越明帝龙体欠安,又值围猎几日,皇子重臣蔑视法纪,罪犯欺君,着令随行一干人等即日启程回朝。
回朝途中,李承盛一直精神不济。不知谁走漏了口风,传言李承盛在行帐中日日眉头紧锁,还有一次曾以手覆额,自言自语道:煜天虽是朕爱子,竟闯下这等祸来……朕也难保……
消息散播开来,群臣便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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