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笔宝藏数目多少?”
“蝇头小利,何须我大动干戈?”凌菡萏反问。
云琛意义不明地点头。零碎的只言片语,事实证据,渐渐被一条线穿起来,他仿佛已经找到了那根线的线头。
他要做的,只是再进一步求证。可是真相太骇人,也太伤人,饶是他在官场世情之中蹚浑水蹚了这许多年,他还是不想去触碰。
混乱的思索,又被凌菡萏的一句话打断:“我还要你把这宝藏,亲手献给李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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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成德岁尽赵李怀子 建平年开云琛查贪 。。。
小事不表。成德二十三年十月,胜王妃李静儿被断已怀有身孕。成德二十三年十二月,皇后赵白果被诊已怀得龙脉。成德二十三年过后,次年改年号为建平。
建平元年一月,远赴梁州的越胜王云琛给德帝李煜天上了一道奏章,激起朝廷轩然大波。
梁州地处偏僻,时雨难下,年岁稍差即是大旱,民不聊生。朝廷一年总要拨下几笔款子去赈济灾民。胜王一抵梁州,经过几个月的明察暗访后向德帝上了一道奏章,称梁州此地每年大难,并非天灾,实乃人祸所致。
而皇帝将胜王派去边陲之地,朝中重臣无不猜测是因胜王功高盖主,皇帝将其派去梁州,名义说是让其练兵,实则是释权。有历来和云家有隙的臣子见风使舵,偷偷使唤手下一个不知名的小吏上一道奏折,声称云家仆婢在九霄城之内素来横行霸道,罔顾王法。而云王爷到梁州之后,竟又上了这样一道奏章,着实使众人难堪:皇帝对这胜王到底是弃是宠?还是德帝已经听说梁州的贪腐之事,暗中派胜王查探?
何以如此偏远一个梁州,竟能引起朝中重臣恐慌?试问,哪朝哪代的上下官员不是沆瀣一气,同流合污?何以梁州历代刺史都能安心贪腐,朝廷却得不到半点风声?这上上下下,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则正是其中的关窍所在了。
朝中人人自危,老臣担心新帝即位要铲除旧势力,不免忧慌;而新提拔上来的朝臣又担心自己阅历浅,没威望没靠山,也是日夜惆怅。重臣担心自己权势过盛,引火烧身;小吏又忧虑自己权如草芥,转瞬之间灰飞烟灭。至于德帝,自胜王上表以来,更是情绪阴沉不已。狂风暴雨虽还未见,电闪雷鸣却已出了先兆了。
再说胜王奏章。胜王上表称梁州每年旱灾乃是人祸却也是实情。官员横征暴敛,将一州树木砍伐殆尽,水土流失极是严重。百姓不断开垦土地,土质年年下降,这旱灾自然是难以避免了。更可恶的是,此处官员贪腐现象甚是严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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