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助,是为施恩。有所图而助,也不过利用罢了。”云琛轻笑。
“你为何要挑拨我与夫人?”
“只是点醒你而已,无心。”云琛喟叹,“你信或否,我从未中意于李煜天。”
风无心反唇相讥:“夫人已得宝藏,本打算在石洞之中欲取李煜天性命来试你。你觉察到这一切是夫人计策,但却仍拼了自己的一条命也要硬与生母相斗,护他周全。这是你未曾钟情于李煜天的表现?”
“为了血咒。这一局棋,我尚未看清。只有看清,才可再落子。”
风无心不置可否,甩袖欲去,又听背后那人温润的声音道:“至于我和他,是对赌。他欲擒故纵,步步为营;我节节败退,以退为进。这些,不过都是情场上的权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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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云琛细说纵横国是 马夫雄视巍峨九霄 。。。
云琛卧床休息,辅以内息调节,不几日精气又复从前。
李煜天视察梁州,放眼全景,饿殍满地,赤地千里。单举一例,德帝微服至梁州北边的一小县棋山,分明水源不给,农民难事耕种,但报给朝廷的赋税上,土地税仍是不小一笔,甚至还包含了许多贫民佃户所写欠条。这种收税法,岂不是要生生逼死农民?
李煜天将查访结果递与云琛,云琛略加翻阅道:“与我之前所查大致无左。”
李煜天恨恨道:“朕要免梁州赋税三年,旧帐全销。”
“不可。朝廷免税令是由官府重重下达,不收赋税只会让贪官更变本加厉搜刮百姓,而且收的赋税最后全养肥了他们。”
“那朕先治贪如何?”李煜天眼光灼灼,神采非常,“朕有一良策。据你我所探,梁州上下大小官员,几乎无一不贪。索性将这一州官员全部罢免,将当地百姓按县划分,每县之中,百姓自推最信赖之人担任一县之长。全州多设驿站,每县之事,各县均可直接上表门下省。如此一来,可保州治清明。”
“妙是妙,只是太难施行。可曾闻洪元改制?洪元年间是越太祖在位期间,土地税是按人头收的。这种方法,乍一看确实有许多好处。按人头收税,可将户籍与土地制度相结合,使农民安于本业,不在城镇四处流窜,跟着商人做些投机取巧的营生。但是,弊端却也明显。”
李煜天点头,“正是。如一家有十几口人,只有三亩地,连自己都养不活,何谈交人头税?”
“朝中改革派痛陈利弊,上书欲将制改为按土地多少、优劣收税。这一改革,遭到一批保守派老臣反对。最后有关改革的问题牵扯到了朝廷党派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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