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证据。”
李西洲莫名沉默了一会儿:“下次别扮吞日会了。”
“啊?”
“记住就是。”金面下似乎微微翻了个白眼,“你先养几天伤,日后有什么天马行空的巧思,贯行前先问问我…或者问许绰也行。另外,郭侑我已经接到偏殿里了,明日你自己想办法问询。”
“是。”
殿中安静下来,李先芳浣了十几方帕子,才将少年的上身擦拭干净,认真敷上药膏,做了一番简单的包扎,轻轻下了床,向两人分别一礼,脚步努力镇定地快速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两人,李西洲静静看着他,裴液莫名觉得身上有些冷,尴尬一笑,站起身来从柜顶取了件薄衫套上,这才放松一些。
“好吧,反正也瞧够了。”李西洲不大在意地直起了身来,最后瞥了他一眼仍未掩好的胸膛。
“…”裴液手定在了空中,大眼睛愣愣地瞪着她。
“你腰腹生得真好看,像尾银鱼一样,以后练武时可以稍稍注意些,别练得丑了。”这金面具没什么表情,口气也淡淡,“嗯…能让本宫摸摸吗?”
“不能!”
“好吧。”李西洲似乎也不很在意地点点头,低头从旁边取了一本小册递在桌上,“这也是许绰托我带给你的,她说你忙完这一节,应当有时间看。”
裴液还处在人生第一次遭遇调戏的震惊里,心里仍在权衡强权和个人清誉孰轻孰重,下意识挪目过去,却微微一怔,胸膛也忘了掩了,探手接了过来。
这封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而且很是崭新——乃是去年十二月的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