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你是不是还没写。”裴液坐正了些。
“是啊,还没有等到素材呢。”对面道,“这次说定了,一定得一起写。”
“只要我没有又重伤晕着…我刚发现,你取名原来是按月份取的,十月、子月、腊月,那一月叫什么?”
“到时候再告诉你。”
对面青鸟闪烁着,又发道:“我听说你孤身去了鱼嗣诚的老窝,又受伤了么?”
“小伤,能跑能跳。”
“裴液,你要是觉得宫里憋闷,可以先出来缓两天。”
“干什么,一起吃包子吗?”
“…我不成,我这些天也忙,见不到你。但可以让商浪或者照夜长孙她们陪你。”
“不必了,我就在宫里好了,事情做完了再说,没什么憋闷的啊。”
“你不觉得,宫里又冷又压人吗?”
“还好吧。”裴液想了会儿,“我在外面有朋友,平时也有小猫说话,没多么难捱。”
“那就好。”
“这么一想,这位晋阳殿下瞧着也没什么朋友,若在这宫里长大,还挺可怜的。”
“你别又跟她学嘴。”
“知道了。”
裴液倚在床头,压着伤处一波波涌来的疼痛,心幕上安静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但两枚青鸟却都亮着。
裴液忽然想起了刚刚读邸报时肚中涌起的想法:“对了,你写的李尧进宫的那个桥段我好像见过。”
“哦?”对面真有些好奇了,“你在哪儿见过?”
“其他的书里。”
“…我可没有抄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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