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宇通这位确实不是很好解决，余野也知道，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相信楚青山能让这事儿过去。

最近余野好像比之前主动了些，以前一直都像个闷葫芦似的，现在倒像是小孩子在逐渐学习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余野退开了些，正对上楚青山的眼睛。

往常看惯了的眼神，这时却不知道为什么让余野有些心慌。

楚青山揉了揉她的脑袋，说自己先去洗个澡。

余野小声问：“那我需要洗澡吗？”

女人愣了一下，挑了挑眉：“可以啊。”

楚青山洗完出来，发现余野一边洗澡还一边哼着歌。余野的声音不算甜，甚至于她那位搭档都比她甜。

“小余？”楚青山出声。

水声大，余野听不太分明，拧关了水龙头：“怎么了吗？”

“你什么时候去林市啊？”楚青山抱了ipad，坐在床边和余野讲话。

房间浴室的磨砂玻璃隐约能照出人影，女孩站在里面，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比她本来的声音低沉一点。

“就过两天。”余野好像是在给自己擦沐浴露，一边涂抹着一边回答楚青山。

“好，到时候我来看你。”

余野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诶？”

楚青山没再理她，专心看起了手里的平板，余野也拧开水龙头，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余野出来的时候楚青山刚好写完批注，她把平板放到床头柜上，抬眼看裹得严严实实的余野，有些好笑：“怎么穿这么多。”

“啊？啊，那我脱了？”余野拉了一下领口，暗金色浮纹的和风浴衣衬得她皮肤好白。

“你过来。”女人披散着头发半倚在床边，勾了勾手指。

余野就走到她面前，站住了。

楚青山一把捞过余野，就把她扔到被窝里，女孩的头发长长了些，散在乳白色的被单上。

“哎楚小姐！”余野哼哧一下，还是躺平了。

虽然是死亡角度，但楚青山的下颚还是好好看……

楚青山不紧不慢地动作着，拉开了余野的衣领。

“我来脱。”她冲着余野笑了一下。

浴衣被脱掉了，余野没穿乳罩，全身只剩下白色带蕾丝边花纹的内裤，贴在平坦的小腹上。

余野的眼形是向下的，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楚青山的时候就像含着泪一样。

楚青山分不清到底是欲望，还是一些别的其他的东西，只是这时的她并不认为这很重要。

重要的是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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