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这样当街杀人?”
姜寒星呛回去:“我们东厂办案,好歹还要严刑拷打有了供词才能害人,小杨大人素来不屑与我们这样人为伍,可天子脚下,明月昭昭,如此行径又是大齐律哪一款哪一条?”
这回换杨昀不说话了。
此事确是他一时热血上头,做的不是。
姜寒星却并没因此便放过他:“我们是不论迹也不论心,天生小人我敢认。偌大一个大学士府,江陵杨氏四百年世家,堂堂户部两湖道员外郎,今日来就只为了这么个已经送出去了的破镯子,再没私心,绝无怨气,小杨大人敢认吗?”
刚下过雪,四周静谧极了,姜寒星听着杨昀就在她身边,吐息声短短长长,半晌,仍默然无言。她冷笑一声,正要再去推门,杨昀却忽然开口了。
“我确有私心,也有怨言。今日之事,是带我到衙门里受审,还是上你们东厂的私刑,我随你处置。”他抬起头,眼神全然不负方才激愤,但执拗如初:“但在此之前,还请姜姑娘也说一句,方才种种,绝没刻意为之,激我之意,姜姑娘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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