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交到她手上,说明对他们来说,她这样一个小民,纵然真敢有恨,也实在是很微不足道。
但姜寒星说这话时,就故意一双眼睛盯着杨昀,她眼睛很漂亮,因为从来不肯把心事轻易示人,所以美之外,还总带着一分摄人心魄,叫人不敢轻易直视,现在她没有这样,她就是很坦然,很平静地看着杨昀,却反而更让人觉得她平静之下暗流汹涌,惹人怜爱。
杨昀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点了头:“你放心,你身份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但他也是真疑惑:“你父亲那样的刚骨,你现在却……”
“我父亲那样的刚骨,为我们家,为我,又换来了什么?”姜寒星也并不生气,但是有些话,就是越平静的说出来,越戳人心,“因为他的刚骨,我十五岁就流落街头,大人,死了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却还是要活着,不然大人想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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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人穷志短,苟且偷生 (第2/2页)
姜寒星一推手中沈环的头:“像他这样,为了报仇,把自己的命都送出去吗?前尘隔海,我现在就是想好好活着。”
又是很长一段沉默,杨昀又问:“那今日,你,包括他,来找我是干什么?”
姜寒星是不想说他叔父的那些事的,但他既然非要问,她也就说了。
“两年前,杨大学士还兼任着刑部尚书时,有一户姓沈的人家,因自己儿子毫无缘由,忽然入了狱而向京兆尹府报过案,京兆尹府一直委蛇拖延后,沈家夫妇又找上了刑部上告,但当时杨大学士以程序不合为由拒绝了,后来,这对夫妻的唯一的儿子死在了狱中,再后来,这一对夫妇也相继去世了。”
很简单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一个案子,但这就是沈家三口人的一生。
杨昀又沉默了,他今天实在是沉默了好多次,可每次他沉默完,都还是忍不住要问,这次他问姜寒星的是:“可这确实于程序不合啊,难道我叔父他做的有错吗?”
是啊,没错,可杨大学士如果就在这里,他敢问心丝毫无愧的说,他就是因为程序不合才拒绝的他们,没掺杂一点不愿牵扯进东厂事里的心吗?
杨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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