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发现他左边额头都是软的。”
“他现在也在病房里躺着,估计得比你躺得更久。”
这话一说出口,连陈沉都觉得胆战心惊。
颅骨骨裂,这种伤势确实不致命,但在后续的转移和运动过程中,是极有可能造成二次伤害的。
他居然一直到进了医院才发现,还一点事都没有。
可以说,在“活命”这一件事上,他也算是中了彩票了。
陈沉叹了口气,而石大凯则是继续向陈沉通报其他人的情况。
那些已经阵亡的不用说,而活下来的,基本上也是个个带伤。
按照“普通人”的标准,还几乎全都是重伤。
在战场上、在撤离时看不出来,一旦回到真正的“文明社会”,他们这批人的伤势就相当可怕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虽然大家必然要面临各种各样的后遗症,但至少,或者到达沙特的人,都可以再活着回到蒲北了。
想到这里,陈沉略感庆幸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看向站在门口的安保人员,向石大凯问道:
“这些人是谁?不是毛子吧?怎么看着像是美国人?”
盎格鲁撒克逊人和斯拉夫人的人种特征区别还算是比较明显的,虽然都是白人,但如果有两个不同人种的白人站在面前,让稍微见过不同人种白人的人去挑,大概率还是能把里面的毛子精准地挑出来。
而很显然,这几个安保人员里,没有毛子。
听到陈沉的话,石大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随后回答道:
“这里确实没有毛子。”
“这些人都是英国人,来自一家跟英方有密切联系的p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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