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了隔壁房间打电话。
“爸,这事必须现在说,”井斯年语气提上来了,“让我接受习阿姨也行,让郝菲儿离开我!”
井仲把手中的茶杯用力往桌上一扣,语气有点僵硬,“这事我跟你郝伯伯都商量好了,不能改!”
习尧坐到井仲身边,温柔的牵起他的手,“我还是回去吧,别跟孩子生气了。”
脸上乌云密布的井仲看到习尧神情又软下来,回握住她,锐利的眸子中含着怜惜与愧疚之情。
“老爷,位子定好了,您要现在去还是等会儿?”
“现在去。”说完拉着习尧站起来,“我们先去吃饭。”
屋子里只剩习宁然和井斯年。“我妈跟你爸不会真的是……”习宁然那语气略显暧昧,但是又有说不出的讽刺。
“是!”
“那幅画是你爸送给我妈的?”
“是!”
“那他们岂不是认识很多年了,从我有记忆以来那幅画就在家里,我还以为是我爸跟我妈的定情……”习宁然的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他震惊的望向井斯年。
井斯年也正抬头注视着他,眼神很复杂。
习宁然结结巴巴的张嘴,“我们该不会是……”
“到底是不是,只有问了你妈或者我爸才知道,”井斯年有些无奈,心中像是经过了无数遍的挣扎与决定。
“我有东西给你看,你过来。”
井斯年打开储藏间,搬出大大小小的画架,每个画架上都放着一幅看似未完成的画。习宁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这是我!”
笔触青涩,看画面似乎有些年月了,但是各种姿势的、各种表情的然然摆在一起,看着特别壮观。
“自从你搬家离开连暮市每年我都会画一两幅,一直到出国留学。”井斯年顺势握住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