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院子,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很整洁,像是经常被人打扫。
“门怎么没锁?”习宁然说着已经推开走进去。由于房屋的构造基本都是木质的,所以一推就会嘎吱嘎吱作响。
房间内家具很少但是白布罩在上面显得一尘不染。习宁然根本不愿去面对有可能是父亲的人,所以两人就干脆在这里住下了。
繁星点点,没有扰人的琐事,也没有郝菲儿的打扰,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
“这里太潮了没法住人,我们去酒店好了,”井斯年靠着门框凝视坐在地板上发呆的习宁然。
习宁然一本正经的说:“别吵,我在思考人生。”
“我打电话让小张订酒店房间。”
习宁然兀的拍拍屁股站起来,“终于想起来了,我睡的那张小床在我们穷困潦倒的时候被我妈卖给废品站了。”
井斯年顿时满脸黑线。“这房子不能住人,我们一会儿去酒店。”
“不行!有家还不住?我今晚就住这!”习宁然走到床边坐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但是这只有一张床了。”
“你睡床。”
“这怎么好,我是主你是客怎么能怠慢你,我家的沙发是在太破,一般人睡不了。但是如果你非要睡得话得多铺点被褥……”他边说边拿出有点发潮的被褥堆积到破旧的沙发一角。
“我没说我要睡沙发。”
井斯年手在后边一带,门关上,昏暗黄色灯光让狭小的卧室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胳膊夹着薄被的习宁然一回头,井斯年已经贴上来。
空气微凉的室内,两个人的体温更显得灼热异常。
井斯年的双臂紧紧拥住身前的消瘦少年,伸入薄薄的外套中,然后继续往下,习宁然倒吸一口气,“年年,我们这样不好……”
“大爷大爷我是二瓜子,大爷大爷我是二瓜子,大爷大爷我是二瓜子……”
井斯年皱眉,“什么声音?”
“我的电话。”
习宁然从衣兜里掏出来,是个陌生号,“喂。”
“习宁然吗?小井在不在你床上或身边?”
习宁然吞口唾沫,“你是金明泽?”
“让小井接电话。”
习宁然把手机递给井斯年,电话那头立马传来鬼哭狼嚎声,“小井,你怎么不开机,我快被郝菲儿折磨死了。”
“她怎么了?”
“她严刑逼供你的行踪。我来连暮市了,你在哪?”
“海边的老房子,你别过来了,这没有你住的地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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