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气结的又走出去用力把门带上。
旁边的井斯年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把一小碗粥递给傻愣着坐在床上的习宁然。习宁然慢慢挪动着非常别扭的屁股,噌到床边,动作非常滑稽。但是看到井斯年眼中却是温软如水绵绵情意。
井斯年收回递出去的碗,右手拿起汤匙晃动几下送到习宁然嘴边。
还低着头慢慢麼噌的习宁然吃惊的看向他,转而有满脸动容,“两个大男人,喂什么喂,我自己来好了。”
井斯年依旧抬着手,那汤匙没动,坚持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温情。“你坐着就可以了,”然后那温度刚好的汤匙碰到习宁然的嘴唇。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喂过他吃饭,跟刁蛮任性的老妈在一起生活他早已习惯了自食其力。这一刻鼻子酸酸的。
吃完一碗饭,井斯年端过精致的小碟青菜,“你知道郝菲儿的爸爸是仲氏集团的股东吗?”
习宁然摇头,“不知道。”
“当初爸爸下海经商是受了郝良不少帮助的,一直到现在郝良在公司都是举足轻重的地位。爸也一直很信任他,但是最近公司的账务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亏空,最近新推出珠宝款式资金周转不灵只能靠郝良出手相助。”井斯年边说边递着手中的菜。
“所以你要跟郝菲儿结婚来挽救公司的损失?”习宁然的语气明显的低沉下去。虽说那个是从未给过他半点父爱的父亲,但是毕竟血浓于水,所以内心深处他不希望父亲的公司会有什么差池。
井斯年看他情绪不佳,随后又说:“如果只是这样也无所谓。”
“难道还有别的?”习宁然不解的望向他。
“是!不知道哪个董事起了歹心,查了爸的底,所以我在公司的各项事务也受到阻碍。”一说到这里他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你不是安德莱奥的教授吗?”习宁然一头雾水。
“教授只是副业,难道你忍心看着老爸的家产终年之后无人接手而拱手让人吗?”一句话把习宁然噎住。“莫非有人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井斯年把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有!并且他还大肆宣扬,那个人连你也一并查出来了。”他边说边把睡袍换下,“原本我是想既然知道你的存在了就直接让你正面面对公众好了,但是爸说你年龄还小,实在难挑大梁,怕是给别人留下有机可趁的口子。”
“他说的对,经商的事我一窍不通……”
“我可以教你。”
“砰砰砰,你们完事了没?”又是金明泽的声音。
本来已经穿上衣服的井斯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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