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喜欢没有错,我只是喜欢他这个人并且只喜欢他,跟别人口中的异类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习尧的眼眸中明显的闪烁了一下。
“妈,不管你作何感想,你想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只是想跟你坦白而已,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不该在为了瞒着对方而费尽心机。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我都告诉你,但是你也别再……”
习宁然停顿一下想组织组织之后的语言,这时老妈突然握住他的手,“宁然,从小到大你都没跟妈说过这些话,”由于说的有些急,语气竟有些颤抖,“就因为你从小调皮,妈还曾埋怨过为什么当抱的的不是女儿!”
“抱的?什么意思?”
习尧意识到自己说漏了,立马心有愧色的捂住嘴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妈,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什么抱不抱的?”习宁然用力晃动几下习尧的胳膊,“妈,你说啊!!”
不知是太过用力的晃动还是因为往事的触动,习尧的眼中顿时又蓄满了泪水,她用力紧闭一下双眸转过脸来。
习宁然愣愣的看着她,脸上满是焦急与不解。
习尧再次握住他的手,“儿子,不管怎样你都是妈的好儿子,妈无论如何都会以你的利益为先的!”
“妈!到底怎么回事!?”
深吸一口气,老妈终于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了。
三个人的爱恨情仇是一把利剑,把每个人都割得遍体鳞伤。当初习尧发现井仲和裴静的秘密之后就理直气壮的去找他们了。
谁知找了很多次都没有见到井仲,只有依旧高傲的裴静面无表情的告诉她井仲是不会再见她了,让她不要再来了。昔日亲密无间的密友,今日狠绝残忍的背叛,大概那个时候无论多文静多善解人意的人面对这种双重背叛都会失去控制吧。
终于在习尧最后一次去找他们的时候跟裴静扭打在一起,因为当时伤心过度,身体虚弱无比,在被裴静摔倒在地的习尧顿时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刺目的鲜血渗透了雪白的衣裙。
那次小产差点要了她的命,加上那个年代父母的不理解,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所以在身体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她离开了熟悉的小镇,去了陌生的城市,只是失去孩子的落寞感每天都陪伴着她,甚至这种感觉已经超出了失恋的伤痛。
当时她已经对爱情完全失去信心了,更不可能有心情结婚生子。再三考虑之下她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
“你说我不是你从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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