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幸灾乐祸。
“那有什么问题,为了劝说一对学生打架不幸被误伤,这是学生会长应该做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楚谦不解的看着他。
“苏澳辙无语了,人家打架受伤的理由都是为人民服务、利国利民,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如果我用这个借口的话,结果会怎么样?”苏澳辙跃跃欲试,看着楚谦毫无反应的侧脸,“应该不会有一半的人不会相信吧?”苏澳辙点燃一根烟,一边吸烟一边开车。
“苏澳辙,你还真是小看自己了。”
“怎么说?”
“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知道是假的。”
“还好,还有百分之二十,虽然少了点。”
“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也是受你威胁。”
苏澳辙一口气没上来差一点被一根烟憋死。
楚谦继续补充“这就是人格问题,另外这里有伤残人士,如果你还有最起码的道德心的话,请把烟掐掉。”
苏澳辙:“……”
到了学校之后两个自动人分道扬镳,一个是不想和黑社会沾边一个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学生会的很熟。楚谦背对着苏澳辙冲他挥挥手。苏澳辙看着远走的背影,重新点起一支烟,嘴角泛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
楚谦这身行头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很多人的慰问,他始终都是微笑的道谢,时间仍旧是平静无波的流逝,什么都没改变,只是停留在他身上的眼光比平时多了一点,楚谦甚至听到有女生说他头上包纱布的样子很man !
课间休息时间,一个脸红的女同学跑过来向他请教数学题,楚谦平时就是平易近人型的,虽然现在头上还包着纱布,魅力值反到上升,本来是闪闪发光的白马王子,反倒是因为这块纱布倒更显得平易近人了,原来王子也是会流血的,原来王子流血也是需要纱布的。
从窗外面路过的苏澳辙,恰巧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