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前线吗?怎么会……?”北堂昊虽然表现得很惊讶,可是北堂傲越却知道,北堂昊早就料到了他这几日一定会回来。
他最得意的儿子啊——
“为什么要纵容国师软禁你。”北堂傲越平音说道。
“儿臣不懂父皇说的意思。”
“你不说朕也不会逼你说,不过朕要和你说,你的太子之位绝不会有变动,相应的你一定要答应朕,在朕不在的日子里,帮朕照顾好国师,不得有越轨的行为,明白吗?”北堂傲越一边给北堂昊打定时针,一边让北堂昊安守本分,不要做让他不悦的事情。
北堂昊不解的说:“儿臣不懂父皇说的话。您有帝后,国师大人就变得不再重要,不是吗?更何况……等儿臣继位后,国师自然也是属于儿臣的,不是吗?”
北堂傲越眯起眼,端量起眼前明显胆子变大的北堂昊,之后肯定的说:“你是谁?”
“儿臣?儿臣是陛下最得意的儿子,也是炎烈的太子,炎烈下一任帝皇,就是这么简单,父皇还有什么疑义吗?”北堂昊挑眉道,轻松的对答北堂傲越说的话。
“也许是朕看错了,太子只是胆子变大了,就是这么简单。”
“父皇下次可要好好的看看,千万别再搞错了。”北堂昊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北堂傲越的底线。
北堂昊的意思北堂傲越自然是明白,就是说北堂昊要和他竞争,得到殁烎。此时他不在皇宫的话,殁烎真的不会有危险吗?是不是应该维持原状,将北堂昊继续软禁在逵釉殿?
看着北堂傲越失去的身影,北堂昊勾起个嘲讽的弧度。
父皇果然是怕了,将一个人看得太重,就越容易患得患失,看着四周封闭的空间,北堂昊很得意,他不会离开逵釉殿,他要等着殁烎再次来找他,做一场交易。
安陵墨垣凝着脸看着呆滞,好像没有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的李宥鸢,“我让你见到了顷聿,如今这副样子又是想要做什么?!”
“……”李宥鸢没有回答,沉浸在自己创造的思绪中。
“宥鸢。”这一次安陵墨垣的语气明显低沉了许久,可是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冰着话语再道:“李宥鸢!”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回答,他靠近李宥鸢的脸颊,低语说:“宥鸢,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现在的他命不长了,你最好和他少接触为妙,你在这里静养一段时间后就一定会想通的,我今天要去面见太子,你先在这里休息,好吗?”
如果是平时的李宥鸢听到安陵墨垣这么和他说话,一定会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可是如今的李宥鸢,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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